人在自然面前,有种天生的归属感。
面对山川草木,没有身份差别,没有角色带入,是最真实的自己,也是最纯粹的模样。
卢梭在《瓦尔登湖》里写道:对一个生活在大自然中而且还有感觉的人来说,不可能会有太过暗淡的忧郁。当我享受着
四季的友情时,我相信任何东西都无法使生活成为我的负担。”
自然的疗愈力,宽阔无声,就像每一次呼吸,无形无声却又无所不在。
人在自然中孕育而生,最后又回归自然、化做尘土,从宁静回到宁静,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。
秩序化的社会,每个人都肩负责任,时常会感觉疲惫和焦虑。远离都市,复归山水乡野,是一种自我疗愈的本能。 “久在樊笼里,复
得返自然”,人类的精神桎梏,最后也都是在自然中得以破解。
无论是中国山水画里,宏大的山水背景与尺寸小小的人物,还是西方印象派绘画里,斑斓的色彩和流动的光影。只有自然天工之作,才
有这样强大的震慑力,这样无私的抚慰能力。
自然山水,虫鱼鸟兽,默然存在,却不容忽视。
我们在山水间呼吸清新的空气,在无边无际的空旷里体会博大,在静默肃穆的氛围里感受存在,那些身心的困扰与折磨,在愉悦自己、修正自我的过程中,一一化解,变成了生命中的一种挑战,赋予我们强大的内在张力。
就像需要食物和睡眠一样,每个人都需要来自自然的能量,焕活自我,唤醒洞察美好的智慧。
亲近自然,不必拘泥于形式,不是退回到农耕时代,也并非带月荷锄,而是过滤掉生活表面的浮华,推开心灵之门,观山水,
览盛景,看千帆掠过,百鸟齐飞。在自然中,放空自己,消除紧张和焦虑,放松舒适、无拘无束。
人生没有持续的幸福感,但人类却带着寻美向善的天性。
这些闪光,会在岁月里蒙尘,在生活中变得粗粝,但它们始终潜藏在我们内心深处,在与自然链接的那一刻,就会被重新激活,遗珠再
绽光芒。
孔子说,“仁者乐山、智者乐水”,君子面对壮阔的自然天地、山水美景,壮志豪情油然而生,在观赏山水中,获取对自身人格力量的
审美体验。
其实,任何一个人,只要愿意,山水自然给予我们的,都是难以想象的丰富。
古时交通不便,山高水远,依然有隐士隐居田园,文人骚客遍访山水。今天的世界四通八达,我们何不去自然中走走看看?
绿草蓝天,溪流山川,在不同的季节与时令,感受声音与色彩,空间与光影。自然的力量,直抵内心里最柔软的地方。
“天地有大美而不言,四时有明法而不议,万物又成理而不说。”
万物生于天地之间,人是天地自然之子,受自然影响,从自然中汲取,和自然息息相通。
天地大美,一草一木都有着不可小觑的魔力。自然的疗愈能力,也不仅仅是毫不费力的给人愉悦,它还能一人思考,鞭策人不断进步。
空山新雨后,天气晚来秋;
八世纪的唐朝,王维用田园风光,摆脱尘世之累;用诗意拥抱生活,重拾宁静的心境。
每当我看见天上的虹,
每当我看见天上虹,
我的心就跳。
初生时就这样
长成人就这样
老了也不会不同--
否则不如死掉!
十九世纪英国北部的昆布兰湖区,湖畔派诗人威廉·华兹华斯,远离喧嚣城市,迁居乡间,身心得到疗愈,创作出大量优美的诗歌。
惊人相似的历史背后,是对自然的热爱,是一颗被自然治愈的丰盈的内心。
与自然同在,会被治愈,被滋养,内心重新燃起希望。
懂得亲近自然的人,无疑拥有更宽广的视野,更博大的胸襟,更深邃的思想。
暂别拥挤的人群,依偎在大自然的怀抱里,广阔的天地,可以承载我们的心灵和躯体。当你双脚触碰土地,浸染万物气息,当你与自然
融为一体,会感受到无比的踏实与满足。
亲近自然,找回自我认同感,找回无限生机,无边自在。那些苏醒的丰沛的情感,那些重现的人生高光时刻,足以支撑人生余下的时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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